告别肖云彤等人,唐汉生信步向警察局走去。
“报告!”
“进来!”听到敲门声,正在看报的徐烨华抬起头。
“汉生,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看到唐汉生大步流里向自己走来,徐烨华一脸的惊喜。
这次派唐汉生押送一个上海的机会,让他秘密地在码头将一封密件交送历先生。他虽然不知道厉先生是什么人,但跟在徐烨华身边八年,了解他的做事风格,不必问的绝对不问。
看见唐汉生进来,徐烨华快速地将办公室门锁好。
“密件我己交给厉先生。”
“汉生。”
“局长!”
徐烨华看了看他,言道:“怎么几天不见就生疏起来了?”
“徐叔。”唐汉生环视了一下司徒烨的办公室,从夹克里层掏出一个牛皮信封,塞到他手上,说:“这是厉先生交给您的。”
徐青凤快速地撕开信封,快速看了一遍,看完信件后立即将其烧成灰尽。尔后对唐汉生道:“汉生,这件事你一定让它烂在肚子里。”
唐汉生郑重点头,说:“您放心,这件事全当没发生。”
正说着,门吱呀地开了,走进一位妙龄少女。
“爸爸!”少女欢快的走了进来。
徐烨华循声望去,一抹温暖便浮现出眼角,嘴上却说道:“说过多少次了,进屋要敲门,出去,敲门再进来。”
少女不情愿转身,嘀咕道:“好像我不是你女儿似的。”
看到唐汉生,徐青凤眼里发出的焱焱的亮光,甜美的笑容扬溢脸庞,轻轻走上去,问:“汉生哥,听我爸说你到上海去了,上海好不好玩?”
“你这小妮子,你汉生哥又不是去玩的,他这次是押黄天霸到上海。”
“黄天霸,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江湖大盗?”听到是黄天霸,徐青凤不高兴地转向父亲,说:“爸爸……”
突然,徐青凤圆溜溜的眼珠子在唐汉生身上不停打转,见其不停地围住自己转,唐汉生问:“丫头,你在干嘛?转得我头都晕了。”
“汉生哥,我看你受伤没有?”
“你就安心坐下吧!”唐汉生摊开双手,在原地打了个转,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徐青凤圆溜溜的眼珠子不住地在他身上打转,那灼灼的目光让唐汉生浑身不自在。
“你要干什么?”唐汉生像个受伤的小鹿节节往后。
徐青凤突然转身,挽住他的胳膊说:“记住,还有几个月我就满十八岁了!”
一旁的徐烨华听了哈哈大笑,说:“凤儿,十八岁了,长大了。要什么样的礼物,告诉爹爹。”
“我……”徐青凤憋红个脸说:“长大一岁,距离汉生哥又近了一些。我什么都不要,就要汉生哥陪我。”
唐汉生瞟了她一眼,心想,这小女子长大了,不再是小孩了,以后得离她远点。
记得,认识徐青凤时,他才十七岁。
那年他刚到广州寻找失散多年的弟弟,没想在街头遇到徐青凤被痞子调*戏,好打抱不平的他,挥动拳脚将歹徒赶走。没想徐青凤的爸爸将他介绍到警察局,随着徐烨华职位的提升,自己也从一个普通警员成为队长。
“青凤,有事情吗?”司徒烨问,他看出女儿的猫腻,情窦初开的她喜欢上了唐汉生,便三头两日地往警察局跑。
徐青凤撒娇地挽住父亲的手臂:“没事就不能找你呀!”说着却娇羞的瞟了瞟一旁的唐汉生。
徐烨华溺爱地看着爱女,其母亲死得早,自己又当爹又当娘的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在有之年,只希望能找个好女婿,好让女儿平安幸福地渡过一生。
这本书到这里就完结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虑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没想起的漏洞,但是亲们无怨无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结局,真的真的很感动。再次感谢所有关心和支持此书的读者们,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有我这本书出现。
最后再推荐一本我觉得特别好看的书《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http://www.zhizihuan.com/book/67258),这本书的故事特别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开新书!我爱你们!
《一别两宽:前夫,轻点追》
第1章 我们离婚吧
十点五十分。
距离季平舟到达商园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会走进房间,口吻疏离地问上一句:“怎么还不睡?”继而摘下领带,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
三年了。
他一成不变。
禾筝的耐心也随之消耗殆尽,她将一早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藏好,在镜子前勉强扯起标准的温婉笑容,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归家。
很快。
门被推开。
季平舟准时出现在禾筝的视线内,在他如常的客套起来前,禾筝先一步走过去,半蹲在他面前,摆好拖鞋,一副贤妻的姿态,“回来了,最近不忙?”
面对禾筝的询问,季平舟置若罔闻。
这样的漠视,她早已习惯。
等她站起来。
季平舟已经在扯着领带,禾筝颇具耐心地帮他解开,顺手将那寸昂贵的面料从他的脖颈上拿下来,手指擦过他雪白的衬衫领子,上面有一小块大地色的眼影,很微弱,并非唇印那么明目张胆。
如果不是她亲自帮他解领带,她根本不会看到。
见她微愣,季平舟难得沉静着问:“怎么?”
“没,”禾筝笑着摇头,“没什么。”
季平舟不会深究,他侧身躲开,沉默冷淡地走向浴室。
打开了灯。
里面的热水已经放好。
无需多问,这些都是禾筝提前准备好的。
她在外人眼里是季平舟的好妻子,大度,纯良,没有脾气,爱他爱的死心塌地,什么都能忍。
也正因如此,季平舟理所当然的接受了她的所有爱意,却从未给予回应,但他忘记了,禾筝在嫁给他之前,是怎样要强的性子。
“平……”到了嘴边的话打了结,禾筝艰涩地吞咽下将要出口的字眼,她面孔素净,挂着淡淡的微笑看过去,“季平舟,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门隔着一条缝。
季平舟用鞋尖将门勾开一些,露出半张侧脸,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腕扣,“什么日子?”
“你不记得,对吗?”
或者说他从来没记得过。
“需要什么礼物?明天让小简送给你。”
他不说自己不记得,也不再问是什么日子,只估摸出大约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既然有价值,就需要礼物来陪衬。
女人,不都喜欢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吗?
指尖陷进了掌肉里,禾筝听到胸腔内被放大的心碎声,是为她三年所付出的真心和努力而心碎,并非为冷漠的季平舟。
在嫁进来之前,派对上那些装扮光鲜亮丽的豪门小姐们便告诉过她,季平舟是高山之上的一捧白雪,冷的骇人,触不可及。
远看高洁,骄矜,傲气,离得近了,就会被他冷到。
禾筝不信邪。
一头热的撞了进来,结果头破血流。
从书柜的夹层拿出那份整理好的离婚协议,禾筝坐在昏暗的角落,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整理好思绪,她将衣服拿出来往身上套。
外面的声音惊动了季平舟。
他侧过脸,错落摇曳的光线里,他看到自己那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拿起一件藕色大衣,平静地穿上。
只是初秋,她竟然还带上了围巾手套,抬起头,一点倦态融在瞳孔里。
方禾筝笑了笑,美不胜收。
季平舟依稀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这预感随着女人的话点点落实,“季平舟,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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