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京圈太子爷姚柄洲要订婚了

发布时间:2023-07-14 21:13:13|字数:6088

我和京圈太子爷姚柄洲要订婚了。

圈内人调侃,称我从替身变正主,六年的追爱故事,简直就是一部励志的上位史。

他宠我,到了可以舍命的地步。

讲真的,如果他没有一直叫我“燃燃”,没有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力,我都以为他是真的爱上我了。

可,从始至终,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白月光,我就是一只替罪羊。

后来,他和白月光双宿双飞。

我转身嫁人。

姚柄洲却皈依佛门。

……

订婚前晚,圈内人为姚柄洲举办单身趴。

我抵达包间时,众人已经放飞自我,气氛燃到了高潮。

姚柄洲虽然眸中透着醉意,却依旧如帝王般端坐在主座上,置身事外地摇曳着掌中的红酒杯。

见我来,众人神色不明地笑看着我。

姚柄洲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温柔地盯着我,拍了拍他的腿,示意我坐到他怀里。

而在我走到他面前时,姚柄洲突然揽住我的腰猛地带入怀中。

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早已经见怪不怪。

可,不管重复多少次,我仍不习惯。

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不绝于耳。

基于有人扬言,要提前看洞房现场。

姚柄洲盯着我,眸中透着晦暗不明的光,“现场?爷敢开,你们敢看吗?”

我心下打了个激灵。

六年的相处,我清楚地知道,他能说得出,就能做得到。

众人闻言,口哨与欢呼声更热烈了。

我虽尽量维持着面上的波澜不惊,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求你,别。”

我小声地向姚柄洲求饶,希望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姚柄洲云淡风轻地将手落在我的腰间,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爱人之间的亲昵。

可是,没人知道,他碰过的地方,早已经青红交错,布满伤痕。

我强忍着痛,紧张得快要精神崩溃时,姚柄洲笑得温柔,将我额前的零乱的发丝理在耳后,高傲地睨视着众人,“不行,她皮薄。”

众人一阵失落。

有人调笑,一语双关地道,“太子爷的尺度,我等望尘莫及。”

姚柄洲笑得温和,大手握住我的手,轻轻揉nīe着,“我的尺度是为你量身定制。”

深情款款的情话,酸倒了一众人。

我红着面颊,强压着心中的恶心,将衣裙抚平,乖巧坐到他身侧的位置。

他的好哥们靠近过来,“太子爷,您这是往妻奴的路上发展,一去不复返啊。”

“当初我们还打赌,您只是玩玩,没想到竟然修成正果。”

也有女生冒着酸气。

“是啊,从替身到正主。现在圈子里,恐怕无不羡慕未来的太子妃。”

“早知道太子爷还会动凡心,当初我们也死缠烂打。”

姚柄洲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只属于她。”

她,指的并不是我。

而是他的白月光,

单身趴快结束时,姚柄洲出去接电话。

没他的威压在,众人放开了许多。

若是以往,早有人靠近,讥笑我这个替身是如何讨得姚柄洲喜欢,肆意赌我什么时候被丢弃。

可现在,他们再不爽,也不敢再针锋相对。

不管他们多不爽,多厌恶我,看在我将成为未来姚家少夫人的份上,都变成了平静的祝贺。

当然,也有不服气的。

“结了婚还有离的呢,何况只是订婚,指不定明天就有好戏看。”

何娇娇,何氏地产的大小姐,曾经是姚家太子妃人选之一。

众人不言语,纷纷看向我,想看我的反应。

太子妃!

对于他们是梦的天堂,可对于我来说,只是噩梦的延续。

所以,对于何娇娇有意的挑衅,我丝毫提不起兴趣。

或是我太过于冷静,倒显得好似不屑一顾。

何娇娇目光狠毒地走到我面前,“楚然,你装什么清高。私下为了勾搭洲爷,不知道有多下贱呢?”

当初,她也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我受不了侮辱,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姚柄洲维护我,隔日何氏股票狂跌了十亿。

可六年过去了,讥讽的话,鄙夷的眼神,我早已经习惯了。

姚柄洲不知何时进来,闲庭信步地落座,狭长的眸子微凝,盯着何娇娇,“怎么?何大小姐要将私下玩的花样公布出来?”

何娇娇顿时面色苍白,下一秒直接跪到我面前,一边打自己耳光,一边向我道歉。

圈里人玩的花,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但公布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深呼吸了口气,“算了吧,何小姐是无心的。”

姚柄洲揉nīe着我的手指,“我家然然,就是心善。”

虽如此,但姚柄洲还是握着我的手腕,狠狠甩了何娇娇一巴掌。

声音震耳欲聋,何娇娇白皙的面颊上瞬间留下猩红的指印。

而我的手,也震得生疼。

见我皱眉,姚柄洲这才满意地起身,“记住,她是你们惹不起的。”

离开时,我看见何娇娇充满戾气的眼神。

显然,新仇旧恨,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当然,这也是姚柄洲的目的。

他一边放任那些人羞辱我,一边借着维护我,打击那些人,让那些人憎恨我,把我当成仇敌。

坐进车内时,姚柄洲卸去了伪装。

寒冷的眸子如锋利的刀子,“然然,你开心吗?”

双手被他紧紧握着,我痛得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您开心就好。”

姚柄洲放开我,笑得十分愉悦,幽深的目光锁着漆黑的夜色,“开心,有然然陪伴,怎么会不开心。”

当晚,或许是因为隔日的订婚宴,姚柄洲下手轻了许多。

声音也比往日更眷恋,一遍遍在我耳边呢喃着,“燃燃。”

秦燃的燃。

晨起,姚柄洲竟没有离开。

我拧着眉头,手指颤抖地扯过床单包裹住自己,轻轻走下床。

没走两步,床单被姚柄洲扯住。

回头,就见他满眼的讥笑。

“然然,在我面前,还需要多此一举吗?”

他指的是被单。

我压抑着羞耻感,当着他的面松开。

姚柄洲像欣赏一副完美的画卷。

“手,还疼吗?”

我将红肿不成样子的双手展现在他面前,“不疼。”

他笑得更满意了,旋即起身在我额间落下一吻,“好好收拾一下,未婚妻。”

我洗漱后下楼,李昕已经等候在客厅。这些年,见他的次数比姚柄洲还要多。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药箱,像以往一样替我抹药。

其实这事并不需要他亲力亲为,只不过是姚柄洲为了向外人证明,他是多么的在乎我。

毕竟,不是谁都能请得动京城最吸金医院的院长。

“谢谢你,李院长。”

不管怎么说,这些年也多亏了他,我才一次次保住了命。

李昕收拾工具的手微怔,随即面色冰冷地道,“不客气。”

在他要离开时,我终没忍住,问出埋藏在心中的问题,“我还有怀孕的可能性吗?”

李昕回过头,眸光深邃,片刻才道,“没有。”

其实,在被姚柄洲强行送上手术台做流产手术时,我就已经没抱希望了。

不过,听到确切的答案,还是挺令人难过的。

订婚安排在晚上。

下午,造型师等浩浩荡荡一行人鱼贯而入,都是姚柄洲安排的国际大师。

他给我安排的妆容是皇室公主风,豪华且优雅的白色公主礼服裙,钻石的公主王冠,脖子,手腕,连鞋子都是钻石。

姚柄洲来了,看着我的装扮,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些国际大师讨好夸赞他对我的宠爱,以及我是何等的高贵,优雅。

可我心里很清楚,他看我的眼神,就是看一件价值不菲的精装品。

一切准备就绪,闲杂人等离开。

姚柄洲温柔地牵着我的手,走到落地窗前,声音带着一丝困顿,“你跟我几年了?”

我眸光微凝,“六年。”

明天过后,整整六年。

姚柄洲突然冷笑一声,随即抬手落在我的面颊上,眸光是那样的深情款款,又带着几分挣扎。

这样的眼光,我见过几次。

“楚然,你恨我吗?”

我想,他应该是疯了,不然怎么会问如此没意义的话。

“不恨。”

姚柄洲眸光闪过一丝凄凉,顿了片刻,“那你爱我吗?”

这是他第一次问出这种话,我一时诧异,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不小心流露出,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忙收敛情绪,“爱。”

爱到,想要亲手杀了他。

姚柄洲顿了刹那,随即狂傲地笑出了声,下一秒眸子里布满乌云,那只大手缓缓落在我的脖颈上,然后一点点收拢。

直到我像渴死的鱼,挣扎着要呼吸,他才稍松开手,声音寒冷刺骨地凑到我耳边,“楚然,别想逃离。”

可,我无时无刻想离开他。

如果死亡能将我从他身边脱离,我会毫不犹豫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晚宴很声势浩大,几乎京城有权有势,能来的都来了。

我和姚柄洲抵达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没有一双是真心祝福的。

在主持人的带动下,仪式来到了重点。

姚柄洲拿着订婚戒指,当着众人的面下跪,绅士且深情地问,“楚然,你愿意嫁给我吗?”

挺好奇,他为什么叫的不是燃燃。

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机械地伸出手,如木偶般露出甜蜜的笑容,“我愿意。”

姚柄洲呼吸一滞,眼睛里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只刹那间,他又恢复以往的温柔模样,执起我的手,缓缓将戒指佩戴在我手上。

这款戒指,是他曾经为秦燃定制的,钻石极为的耀眼,听说是某个王后的订婚戒指。

姚柄洲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心满意足地夸赞,“真好看。”

这时,不知谁在台下起哄,叫嚣着亲一个。

姚柄洲将我揽入怀中,如获至宝地落下轻轻一吻。

一吻后,姚柄洲并没有放开我,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炽热缠绵,就好像我真是他心中的爱人。

气氛瞬间被点燃。

直到一抹悲凉的声音响起。

“姚柄洲,我回来了。”

“恭喜您。”

姚柄洲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随即才放开我,缓缓将视线看向声源处。

秦燃,她终于舍得回来了。

姚柄洲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声音冰冷地看向安保。

“什么人都能进来?”

他话音落,秦燃那单薄的身影猛地晃了晃。

“我……”

秦燃话刚开口,眼泪已经流成了海。

我静静地看着姚柄洲,在心里数着1、2……

果然,不出三秒,姚柄洲就大步流星走下台,掏出手帕替秦燃擦起了眼泪。

他拧着眉头,“别哭,丑死。”

可眉眼里全是柔情与爱恋。

秦燃猛地扑入姚柄洲的怀抱,低喃着,“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赌气说分手。”

“我知道我今天不该出现,可是我忍不住。”

“对不起,祝你幸福。”

说罢,秦燃想要离开,却被姚柄洲紧紧拥入怀中。

众人目光看好戏地游走,很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姚柄洲没有让他们失望,短暂的拥抱后,他霸气地牵着秦燃的手走上台阶,郑重地宣布道,“秦燃,我的新娘。”

我心下冷笑,将戒指取下。

秦燃红着面颊,让他不要乱说,当即要走下台。

姚柄洲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今天,就是为你准备的。”

此言一出,众人似乎恍然大悟。

替身,终究还是终身。

秦燃更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很是歉意地看向我,“楚然,我不是故意的。”

嗯,她当然不是故意的。

毕竟,今日的订婚,就是姚柄洲为她准备的。

我将戒指递到秦燃面前,“本就属于你的。”

秦燃刚伸手拿,被姚柄洲握住手。

他说,“脏。”

我收回手,赔笑着,“嗯,回头请人送去清洗干净。”

姚柄洲阴沉着脸,眸光晦暗不明地盯着我,“还不快滚。”

他嫌弃的眼神毫无遮拦。

相处六年,这句话是最动听的。

在众人的讥讽与同情的视线下,我一步步向大门走去。

此刻对于我来说,那不是普通的门,而是通往自由的天阶。

身后,秦燃柔声,“阿洲,你不应该这样对她。”

姚柄洲拧着眉头,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好,以后听你的。”

我和姚柄洲的虐缘起于秦燃。

六年前,我和秦燃是大学舍友。

秦燃出生于南方的小山村,家境贫寒,生活费全靠勤工俭学。

白天在学校食堂打饭刷碗、晚上在酒吧里当服务员,偶尔还会在街头发个传单什么的。

她的生活好像一直围绕着学习,打工以及去打工的路上。

我家境还不错,家里开着小公司,一个月的消费能抵她一年的支出。

同学无聊,因为一个小小的名字,常会将我们拿来比较。

我很佩服独立自主的秦燃,同时也挺心疼她的。

为此,私下若是有机会,我都会偷偷帮助她。

秦燃知道,也没因他人的言语,与我产生隔阂。

数月后的一天,夜晚十一点多,秦燃打电话,带着哭腔向我求救。

我到时才知道,有客人跟踪她,她害怕就躲了起来,却不敢出来。

回学校的路上,我劝她换份工作,秦燃拒绝了,因为酒吧的工资高。

对此,我也没再多干涉,而是时常在她下班时,开车接她回学校。

遇见姚柄洲是在一个暴雪的夜晚。

那晚,我如往常一样接秦燃,车子刚启动,姚柄洲从黑暗里冲出来,迎面撞上来,在引擎盖上留下一片血渍。

秦燃被吓坏了,蜷缩在副驾驶。

我下车查看,见人浑身鲜血淋漓,衣服明显是被利器划伤,虽然害怕,但见其面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就动了恻隐之心。

我喊秦燃下车帮忙,秦燃缩着脑袋,紧张地让我别乱动,报警,叫救护车。

道理是如此,可等警察和救护车来,人估计就真没气了。

在我的坚持下,秦燃终于下了车。

当看到姚柄洲时,她愣了好一会。

去医院的路上,秦燃显更是心事重重。

我急着送人去医院,并没有在意。

到了医院后,因为秦燃没钱,缴费,住院程序什么的自然由我负责。

等办理好一切,回到抢救室时,我问秦燃报警了吗?

她说,她认识那个男人。

我想着她认识,也就不再提报警的事,如果他的家人追究,有行车记录仪在,怎么着也能解释得清。

我让秦燃联系他的家人,然后开车回了学校,让宿友给我们扔了换洗的衣服出来。

等回到医院时,手术室已经空了。

我问秦燃,她说是他的家人来了。

这事,也算就此结束了。

可,我没想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会再次遇上姚柄洲。

我和秦燃出校用餐,一辆豪车将我们拦下。

司机下车,恭敬地邀请秦燃。

我看向秦燃,她不再是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眼神和气质好像突然清冷了许多。

在她拒绝上车的同时,姚柄洲走下车,他盯着秦燃,像看猎物一样移不开眼睛。

那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是惹不起的人。

我看向秦燃,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秦燃沉默了片刻,才冲我说没事,随即上车,跟着姚柄洲离开。

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是在隔日。

有人拍了姚柄洲的照片,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周围的同学和舍友都开始八卦秦燃与太子爷的关系。

而秦燃,虽然还是像往日一样,但,明显大家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也有人私下问我,都被我摇头打发了。

没几天,风向就变成,我以前接秦燃上下班,原来是讨好,同人不同命的话题。

私下,秦燃很抱歉地找到我。

我并未介意,只是在得知她和姚柄洲谈恋爱后,就与她拉开了距离。

因为,姚柄洲是惹不起的人,会给家里带来麻烦。

我找关系调换寝室,远离了漩涡中心。

而秦燃,因与姚柄洲的关系,成了学校的香饽饽。

一切,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两个多月后。

两个黑衣保镖冲到我面前,将我粗鲁地带到姚柄洲面前。

他猩红着眼,疯了般掐着我的脖子,“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我心脏冷得直打哆嗦,茫然地摇头。

他笑,笑得极为疯癫,“你不是爱我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承受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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