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伸出手把灯关掉了,他对子熙很痴情,但似乎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非分之想。
一开始,他认为这是纯洁的爱,但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他太失控了!
算了,这只是一个特例,哪一个男人没有兴奋过?
碰巧当他需要她的时候,唐宁就在他身边,仅此而已。
第二天唐宁醒来时,她条件反射地缩到床角,发现靳寒不在那里。
她一时摸不着头脑,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便在被子上撕开一条小缝。
她穿得干干净净,房间里弥漫着花香,床单显然是新的。
谁给她换了衣服?是靳寒吗?他没那么好!那是谁?
仆人?唐宁脸红了,不想起来被人嘲笑。
唐宁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不能在自己的房间里饿死自己。
当她下楼时,她看着女仆们的眼睛,发现没有什么异常。
“少奶奶下来了,少爷请你跟我一起去他那。”刘嫂笑着说。
“少爷?他在家吗?今天公司不是很忙吗?”唐宁有些疑惑。
“今天他想休息一天,现在他在做早操。”刘嫂显然很高兴,”你认为少爷会留下来陪夫人过生日吗?”
唐宁微微一笑,似乎她的劝说是有用的。
“少奶奶,少爷似乎变了不少。”刘嫂说。
改变吗?对靳寒来说,除了张子熙,没有女人值得让他改变。
过了一会儿,靳寒回来了。
他穿着便服,做完运动后额头上冒出了一点汗。
一看见靳寒,唐宁就想起来昨晚他蛮横地欺负自己的那一幕,两颊又红了。
但刘嫂递给她一条毛巾,瞟了靳寒一眼,打算让她把毛巾给他。
她拿起毛巾,走到靳寒跟前。
“给。”她不友好地说。
她没有忘记他昨天是怎样用言语侮辱她的,他从来就没有对她好过。
靳寒拿起毛巾擦去汗水,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态度。
他看见唐宁的脸红了,这使靳寒觉得好笑。
她不经意地抬起头,看到了靳寒有些暧昧的微笑,他为什么对她微笑?神经病!
刘嫂端上一碗菜粥,热气腾腾。
她尝了一小口,味道似乎还不错。
而靳寒吃的是纯白粥,面前放着一些清淡的蔬菜。
“我哥哥靳远明天会回来。”靳寒突然说。
“你在跟谁说话?”唐宁环顾四周,似乎只有她自己。“和我吗?”
“还有谁呢?”想到子熙从来不会这样迷糊,靳寒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我从没听你提起过你哥哥。”唐宁不知道。
不仅靳寒的父母没提,刘嫂也没提,她没听说过这个人。
“他比我更叛逆,从小就追求自己的摄影梦想,这与我们的家庭理念是完全不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与我们分开了,很少回来。”靳寒说着,喝了一口水。
“这不是叛逆,我认为这很好,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她没有点透,因为靳寒肯定明白她想问什么。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家里只有两个孩子,我哥哥已经离开了,如果我再离开,谁来继承家业呢?”
靳寒说话的时候,脸上闪过浓郁的失落,似乎继承家业,是他最迫不得已的事。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因为除了我的姓,我没有什么可以继承的。”唐宁回答。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的心又碎了,她提心吊胆地小心翼翼地问靳寒。
“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必须继承靳家的产业吗?”
她只是想让孩子健康成长,而不是有一个不快乐的童年。
“也许吧。”靳寒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又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但这似乎与你无关,是吗?”
孩子做什么,继承家业还是出国深造,与唐宁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