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都在问到底是什么。
万瑶漪耐心地解释。
“这位老伯胃部积食,我给他扎针让他血液各方面都更流通一些,现在这会儿想必也要去茅房了。”
万瑶漪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说了句,“好臭啊。”
这大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先去了,这姑娘真真是神医啊。”
听到老伯这么说,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敢情这都在她的算计当中。
这会儿又不知道哪位路人说了句。
“姑娘,你真是神了,什么时候能继续看病啊,我把我卧病在床的老母亲也带来。”
万瑶漪银铃般的笑声想起,“真是说笑了,大家继续排队吧。”
说着目光便看了看刚刚围观的人,刚才“救急”的林大夫自己不知道去了哪里。
因为刚刚的事,这义和堂的名声突然间就跟飞了一样。
这义诊一天结束了,万瑶漪累得不轻。
不过感觉真的太好了,给人看病,给她们活下去的一丝丝希望,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怎么还在这里?”转身就看到萧衍宴还在医馆,不禁蹙眉道。
自己这么久都没有搭理他居然还能够坚持呆在这里,真是奇了。
萧衍宴轻轻一笑。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也有病,相思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
万瑶漪扯了扯嘴角,这哪像相思病,简直是得了癔症。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过来说了说今日的情况。
总结一下无非就是:
开业大吉,亏了不少!
这免费看诊又免费拿药,义和堂实在是撑不了多久。
“东家,咱们就算是有了苏家,照这么下去,也不够咱们挥霍的呀。”
听到张大夫的叹息,万瑶漪也是皱了皱眉。
萧衍宴不要脸地贴上去,“不如你求我,我给你指条明路?”
万瑶漪瞪了他一眼,医馆的事哪能开玩笑。
“不劳宴王殿下费心,这么点事我还是能够办好的,掌柜的你放心,我一定不让咱们医馆败在银子上。”
万瑶漪肯定地说着,然后丧气地离开。
这再去哪里找一个像苏若敏这样的人呢?
要有钱,还要有善心,重点是是有病。
看来她还要去找找这京都的人。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甩掉萧衍宴。
万瑶漪沉思着上了马车,并没有发现跟上来的不是月儿。
“想不出来是吗?”
突如其来的男子声音吓到了万瑶漪,一抬头看到了萧衍宴,真是又惊又吓。
“你怎么跟我来了?”
“我看你想不出来特意来帮你。”萧衍宴讨好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万瑶漪他总有一种自己在倒贴的感觉。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第一眼见她觉得她好玩,现在觉得她不仅好玩还有才。
是一个不错的宴王妃人选。
万瑶漪难得想静下心来听萧衍宴说,只是这会儿只见他出神地盯着自己。
“你到底说不说?”万瑶漪拍了拍坐垫。
萧衍宴回神,连连点头,“说说说。”
“这京都里像苏若敏这样重病多年的人不多,但是还有很多无法怀有子嗣的女子。”
听到萧衍宴这么说,万瑶漪突然眼前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万瑶漪勾了勾唇,这种深闺秘事想来萧衍宴应该清楚不少。
然而这次萧衍宴撇清的快,“别看我,我只是听说,具体的我不清楚。”
万瑶漪嘟了嘟嘴,“不清楚就算了,我自己去找。”
这种事肯定不好直接去问,不过她有了个完美的地方,这男子哪有不喜欢女色的,青楼楚馆这种地方最合适。
只是去这种地方也还是要钱的,可她的钱都砸进医馆了,眼珠子咕噜一转便看向了萧衍宴。
男人的感觉也不差的,一见到万瑶漪这幅眼神盯着自己,不禁后背发毛。
“宴王殿下,不知道手头上有没有?”
万瑶漪笑咪咪地看着萧衍宴,动了动手指,他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萧衍宴舔了舔唇,银子他有,只是这女人的表情怎么这么如狼似虎?
“你想干嘛?”
“当然是找乐子了。”
万瑶漪笑了笑,最终还是从萧衍宴那里搜刮了几万两银票。
她没有去过青楼想来这么多钱应该是够了的。
然而真到实践的时候才发现,银子真真是用时方恨少。
“一个人一万两?你们怎么不去抢钱啊!”
万瑶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这可是她今晚的装扮,不能丢。
不过她也确实没想到青楼的女子身价这么高,还以为几万两可能多找些人打听多一定。
现在觉得,还不够进去的门票。
“怎么办呢?”万瑶漪抿了抿唇,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回去的。
要不假借一下宴王的名头?
还好万瑶漪早有准备,知道萧衍宴出来混都是用萧爷这个名字。
实在不行自己问了挂他的账上。
敢想敢做,万瑶漪是不怕死的。
那凤仙楼的妈妈一见到被赶出去的万瑶漪又回来了,一脸嫌弃,正要找人将她赶出去,直接被银子地惊到了。
一万两银票就这么甩到了她的手上。
老鸨的脸色变得那叫一个快。
“哎呦这位爷出手真阔绰,今晚想要哪个姑娘陪啊?”
万瑶漪之前也打听了,这里有位秦姑娘深得京都大人的喜欢,很多人将她视为红颜知己。
“秦姑娘何在?”
老鸨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摇钱树一样。
“在的,不过这会儿她在陪客,可能要等等,要不换一个?”
万瑶漪摆了摆手,手上的银子本来就不多,就不用在别的人身上了。
“无妨,等等便是,我倾慕秦姑娘的才华,今日特意来见她的。”
万瑶漪在老鸨的引领下去了一个包厢,听到她说这话,老鸨心里高兴的不行。
巴不得慕名而来的人多一些,那样她赚的也能多一些。
然而过了许久还没有过来,万瑶漪有些坐不住了。
“这秦姑娘正在陪萧爷,怕是需要公子再等等?”
萧爷?萧衍宴吗?又来……
这本书到这里就完结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虑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没想起的漏洞,但是亲们无怨无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结局,真的真的很感动。再次感谢所有关心和支持此书的读者们,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有我这本书出现。
最后再推荐一本我觉得特别好看的书《相爱隔经年》(http://www.zhizihuan.com/book/7718),这本书的故事特别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开新书!我爱你们!
《相爱隔经年》
第1章 记者发布会
璀璨的海源都市。
星期一清晨,叶致微穿着一身米色A字套裙如同往常去杂志社上班。
刚到门口,便接到采访游戏界风云人物Gavin的任务。
采访地点在金碧辉煌的香格里拉酒店,致微赶到时,正值人流高峰,门口泊着数百辆豪车,人潮涌动,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攘来熙往。
“唉?这是哪家的记者啊,麻烦您别抢镜头好吗?”
“谁抢镜头?这是我们报社预约的位置。”
“大家都别挤,别挤!Gavin先生来了!”
习惯了米兰休闲悠然的生活,回到人潮如海的国内,致微多少有些不适。
她细心地将索尼单反举过头顶,踮起脚尖,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镁光灯照耀下和兰博基尼的车灯交映,一位俊逸潇洒、身材笔直的男人下了车,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西服,冷峻凌厉的面庞透出成熟。
她心里猛地抽痛,起伏的心潮如海水涌来,难以呼吸。泪水几欲夺眶而出,紧闭双眼,才将眼底的雾气逼回。
会场的聚光灯打到脸上,明明没有温度,她却感受到后背涌起丝丝凉意。她睁开眼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众人簇拥下,他轻抿削薄的唇,迈步下车,身影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冷峻的视线从她这边扫过,他没有注意到她,转首瞥向提问的记者,透出一丝不耐。
记者的积极堪称疯狂!
“Gavin先生,您创办的“Onelife游戏公司”这五年来可谓风头直上,简直就是奇迹啊!听闻Gavin先生身价过百亿,是真的吗?”
“国内最大Kobe游戏公司向您发出挑战,你如何看待此事?”
“您的个人情感一直很隐秘,冒昧问一下,您是单身吗?以前有过恋爱经历吗?”
白格衫记者夺步拦在他面前,扬高声音问。
他摩挲铂金净戒的手一滞,步履停下,眼里透过阴寒,“这不是娱乐圈,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记者一脸尴尬,不甘追问道。
“您这五年来可谓成就辉煌,请问,当初是什么使您走上这条路?没有爱情原因吗?”
这帮记者,非要刨根问底?
顾时哲脸上浮起阴霾,声音霎时低了十度。
“可以说因爱生恨,因恨生志吧。”
鸦雀无声后,记者沸腾。
致微落寞地站在角落,握着相机的手加重力道,指节泛白,一霎间,苦涩攫心,她抿紧唇,眼底划过自嘲。
因恨生志,恨她么?
心情瞬间沉重,手上的相机冰凉,镜头里他的目光更凉。
她心绪乱成一团麻,快速包装相机,管他什么记者发布会,管他什么年度业绩,她只想快点逃离这窒息的空气。
奈何,祸不单行。
侧身时,肩膀被谁推了一把,她下意识地向右边躲闪。
“咔嚓!”一声,挂在身前的单反镜头撞上玻幕,碎裂成花,惨不忍睹。
巨响霎时贯彻四周,指控着她的罪过。
致微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心里一紧,脸色蓦地发白,嘴唇无奈地掀了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可是公司的相机,今早她还扫了一眼五位数标价。
更为糟糕的是,全场目光霎时向她射来,议论纷纷。
“谁这么冒失?”顾时哲皱眉,微怒,眼光顺着记者看去。
脸色霎变。惊骇,不安,恼怒交杂涌起。
怎么是她!
琥珀色的瞳孔收缩,透出森寒,冷眼望着她。
她清瘦不少,下颌棱角更明显,五官更舒朗,额前几丝栗色卷发挡住乌黑的眉,右眼睑下是一颗浅褐色泪痣。
他记得自己曾跟她开玩笑说,有泪痣的女人,结局注定不幸。
谁料到,一语成谶?
冷漠的视线迫视着致微。
她正猫着腰捡起碎片,双手合十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致微脸颊涨红,十分尴尬,抬起头寻觅“肇事者”,那人却早就溜得没影,她只好承担这恶果。
慌乱中手掌划破,殷红的血涌出。
血色被白衣衬得更鲜红,灼伤了某人的眼。
然而,致微浑然无感,她垂首遮目,置镜头和镁光灯于不顾,只想脱身。
可就在下一秒,阴沉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
是他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一般,缓缓拂过心间,寂寞的日子里,回忆起来是那么温暖。
可如今,却这么陌生。
她心弦陡然绷紧,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想要逃离,步伐却格外沉重。
失措时,他挺拔的身姿已立在跟前,一双漆黑的眸子逼视着她,目光凌厉,似要穿透她的心。
她垂首,如临死神,脸色煞白,紧握厉刺。
阵痛涌来,惊慌稍解。
她死死僵在那,连个微笑都扯不出,眼底尽是错乱。
“这女孩是谁啊!”
“长得倒是标志。”
“能引起Gavin的主意,倒是有点本事。不过,在Gavin的记者发布会上惹了祸,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众人七嘴八舌引论起来。
每一句,都像是利刃般颤悠悠地从致微心口削过。
顾时哲见她沉默不语,冷眼向她伤处瞥去。
手掌划裂半寸血口,还紧握厉刺不放。
他浓眉皱起,声音阴沉。
“保洁人员会处理,你真多管闲事。”
她为何总愿浪费善心?
致微心里一紧,低低道,“是我闯的祸,不算多管闲事。”然后头也不抬地从他一侧绕走。
挺拔的身子挪动,稳稳挡住她,嘴角勾起讽刺,语气更冷。
“看来你喜欢将事情搅得一团糟之后不负责任离开的习惯还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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