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深吸了口气冷冷的笑了起来。
“凌昊臣,请你说话算话。”
说完,她用受伤而颤抖的那只手缓缓解着身上的衣扣。
凌昊臣不动声色的盯着女人的动作,喉结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微微的滑动,眸色也深邃了几分。
不过他的声音依旧清冷禁欲,
“安黎,你真是为了钱能贱到让我刮目相看。”
安黎已经脱了上衣,眼眶泛着红,脊背却一直骄傲的挺直着。
凌昊臣大概不知道,只有在他面前,她才可以这样放肆的践踏自己。
换做别人,她宁肯选择去死。
所以,她算是幸运的么?就当……是吧。
裙子滑落在地。
女人的雪白玉肌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剔透的光芒。
“凌昊臣,你最清楚,这些年我承受的所有侮辱,都是你逼我的,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说我贱的人就是你!”
安黎似乎是触动了凌昊臣某处隐藏极深的神经。
“啊……凌昊臣你放开我!”
安黎的惊叫声中,凌昊臣两步并一步的扛起几乎不遮衣物的女人,直接将她压在了包间的沙发上,
“所以呢?你就有资格缺钱了来找我要?我是你什么人,嗯?”
“我……唔……”
安黎想说,因为薇薇是他凌昊臣的女儿,这些年除了这一次,她张口跟他要钱,也全部都是为了两个人的孩子啊。
可是凌昊臣毫不怜惜的直接撅住了她的唇,不再听她任何的解释。
安黎被男人粗鲁的力道弄的忍不住叫出口,
“凌昊臣……疼!”
然而她越是这样说,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疯狂的啃噬。
“生生的撞墙不是更疼?我倒要看看你丫一个女人是不是铜墙铁壁做成的!”
安黎紧紧的攀着凌昊臣的肩,死死的咬着唇,承受着惩罚意味十足的粗暴。
凌昊臣……这是在因为她撞墙生气?
她下午过来的时候上网看了,那些舆论比她预期的影响范围要小了很多的,还是给他造成了影响了看来。
安黎看着冷峻的脸上滴着汗液的男人,表情有些微的歉疚。
如果不是为了薇薇,她也不想影响到他的事业。
即便她恨他的侮辱,恨他的不信任和不理解,可是,她依旧……是爱着他的,大概真的没有人能在一个男人身上有这样两种冰火两重天的交织。
就在安黎想的走神的时候,凌昊臣恶意的低下头咬了她的耳畔。
惹的她失控的松了唇叫出声。
“再给我忍着试试看!”
凌昊臣很强势的攻城掠池。
就在安黎终于缴械投降的专心且无力的释放自己的隐忍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昊臣,你在里面么?为什么要锁着门?”
是夏清欢的声音。
安黎稍稍放纵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甚至呼吸都屏住了。
她倒不是怕夏清欢,但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事让任何外人听到都是羞耻不堪的。
她小声而嗫嚅的央求,
“凌昊臣,夏清欢来找你了,你快点结束。”
说完安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但是凌昊臣却用力扯下了她的手十指交叉的将她的手摁在头顶,继续冷声的威胁,
“想半路下车有那么容易?!”
安黎咬唇拒绝,得到的惩罚便是嘴唇被咬的鲜血直流,
“唔……”
不自觉的挣扎,嗓子里发出被冲撞到细碎而失控的暧昧声。
声音不算大,但门外的夏清欢因为敏感,耳朵贴到了门板上,之后便是脸色大变。
有洁癖的凌昊臣竟然会在这种场合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