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的没有。”她吓得都要哭了。

我点头，转身朝警察说道：“既然是新买的东西，而小雅又没穿过，这见衣服还有假发，你们都可以拿回去化验。”

“但凡她用过，上面都会有残留的皮肤碎屑和发囊碎屑不是吗？如果没有，证明，她根本没穿这东西吓唬赵海。”

“至于恐吓短信，这不属于蓄意谋杀范围吧，甚至可以说，连犯罪的都算不上，顶多算她违法，仅此而已。”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陈警官点头，突然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看来你很懂法律。”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我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

“陈警官这话好像暗有所指？”

“随意一句而已。”陈警官脸色转为平淡。

而我却不由地冷下脸。

果然，这位陈警官从一开始就是故意让我撞见前来审讯的小雅，还有拿证据，摆明也是他有意让我知道的，

他想在我身上求证某些东西。

他看我时的眼神，尤其犀利。

3

小雅配合调查后就跟我一起离开警局了，我一路沉默。

一来是琢磨着陈警官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二来说实话，我一开始有一瞬间也怀疑过是小雅干的。

毕竟当初就我们三个人。

但是面对我的追问，小雅却只是苦笑着摇头。

“真不是我。”

说完，她又忍不住有些害怕地问，“妍妍，你说会不会真的是小冰化作厉鬼回来复仇了？听说正值头七前后，鬼的戾气都好猛的。”

她刚说完，身后的窗户突然刮进来一阵冷风。

我俩瞬间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

不约而同地猛地回头。

只见窗户挂着白帘子随风飘动，莫名有些骇人。

小雅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抱住了我。

见她怕成这样，我有些无奈地笑。

“怕什么，就算真的是小冰的鬼魂，她也不可能伤害我们。”

“那、那倒也是。”小雅胆怯地说着，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我，继续道：“可是她都变成鬼了，万一她六亲不认，记不起我们，把我们误伤了怎么办？那可是厉鬼啊。”

我被她逗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开玩笑的，现在都什么世纪了，你还真的相信有鬼啊？”

反正我是不信。

“那你怎么解释赵海自杀时的那封遗书？”

我被她的发问噎住，只好提议。

“那你要是真害怕的话，明天我们去拜祭一下小冰吧，毕竟也到头七了。”

小雅一听，疯狂点头，“好好，那我多备些纸钱。”

约定好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了墓地。

没想到刚到，便看见那天晚上对我们施暴的另外两个男人。

他们正气愤地拿着斧子暴力砸着小冰的坟墓。

样子凶悍强势。

这群人渣！

我咬咬牙，刚想冲上去制止，小雅却急急拉住了我。

“妍妍还是别过去了，他们手上有斧子，待会要是把他们惹急了，搞不好会出事！”

小雅说的没错，这群人根本没有人性。

我掏出手机，把他们破坏坟墓的所有经过都录了下来，可是由于角度问题，根本录不到他们的脸，着急地环视了一圈，发现要拍到脸的地方都太过容易暴露自己。

我咬住下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冰的坟墓被他们糟蹋得稀巴烂。

直到他们走后，我跟小冰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