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言受到惊吓，将肩缩起，身上轻颤起来。

女人却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而是仔仔细细地检查这她的脸，甚至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小娘子脸上的皮肤真好，让奴家好生羡慕啊！”

素言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慕容凌云，那厮正在悠哉地品茶。

靠！她被别的女人调戏了，他就这样视若无睹。

她忍不了了，一拍桌子，指着他就骂，“你这个神精病，没事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看女人调戏我很好玩吗？”

素言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公鸡，红衣女人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素言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却发现了一件大事情。

她发现这个女人有喉结，也就是说她是个男人！

“你你你……你竟然是男的，人妖！”

“人妖”听到她的话，掩嘴笑了起来。

“小娘子真会说笑，奴家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女人啊！”他顿住，“只是不知，小娘子口中的人妖为何物？”

“咳咳咳，”素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人妖……就是变成女人的男人。”

不过，素言看了看他的平胸，觉得他是心理变态的可能性要大一点。或者是恋装癖，Cosplay有瘾。

“呵呵呵呵～”花千颜笑得更欢了，“小娘子可真是有趣，我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素言盯着慕容凌云看了好久，心中腹诽：原来这厮是个gay，怪不得会来这种奇怪的地方。

见她看着自己，慕容凌云转过头来，“你盯着我做什么？”

素言起身拍拍他的肩，“容凌公子啊！不用转移话题。你是个断袖这不丢人，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放心。至于封口费，给你打八折。”

慕容凌云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女人脑子里的想法是越来越奇怪了，竟然以为他是断袖……

见他脸色难看，素言想是不是自己收的太贵了，伸出五个手指。

“贵了吗？那就一口价，五折，不能再低了！”

“哈哈哈哈～”花千颜捂着腰，他快笑岔气了。

“诶？人妖，你笑什么？快帮我劝劝他啊！毕竟这事，对你们俩的名声都不好。”

慕容凌云脸色黑沉，他真想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他伸手扼住她的下巴，“你若是再提这个，我就把你拎到外面卖了！”

慕容凌云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会儿，继续说，“反正就冲你这身材，肯定会有人要的。”

“啊！你竟然要拐卖妇女……不，是少女！真是目无王法，道德败坏，衣冠禽/兽……”

一连串的贬义成语下来，慕容凌云气到无语。

还是花千颜淡定，他看看自己纤长的手指，吐气如兰。

“看来，小娘子不知道，我这流觞水榭是干嘛的……”

素言无辜地眨巴眼睛，“干嘛的？”

“流觞水榭做的都是活人生意，每月初一和十五，都会在这里拍卖从各地搜罗来的美女。小娘子这细皮嫩肉的，不知对这个有没有兴趣……”

说罢，他朝她拋了个媚眼，妖娆一笑。

素言一个激灵，感觉自己鸡皮疙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