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以歌起了个大早,挽着头发在卫生间里洗漱,叼着牙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就想到了昨晚那个热烈心动的吻,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在脸泛红之前使劲拍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少女萌动的春心哪里是那么容易冷静下来的,真的早晨韩以歌脑袋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昨晚那个冒粉红泡泡的场景。
管家大叔看着韩以歌喝几口粥就停下来捂着脸埋下头,眉眼神情里头满满的都是害羞欣喜。
管家大叔笑着无奈地摇摇头,她啊,总是藏不住任何东西。
脚好不容易好的差不多了,韩以歌约了郑婉陪她去逛街顺便看车,毕竟郑婉也有自己的工作,不能每次都接送韩以歌。
虽说自家车库里停了好几辆豪车,可车钥匙都在韩父哪儿,对韩以歌来说,与其去面对父亲,还不如重新买一辆。
市中心的商业街几个星期前才重新开发了一次,每天的人流量只增不减,韩以歌和郑婉随着人群一家店一家店地逛,看上了什么直接刷卡,不一会儿就提了一大堆袋子。
“以歌我们歇会儿吧。”郑婉两手提满了袋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韩以歌。
“可我还不累啊。”韩以歌回头对着郑婉笑得一脸灿烂。
“你当然不累!”郑婉一下就炸毛了,“东西都是我提的,你累什么!”
“嘻嘻,辛苦了辛苦了。”韩以歌吐吐舌头,献媚地讨好郑婉,“我请你喝咖啡啊。”
“我要喝最贵的!”
“好好好最贵的最贵的。”
郑婉硬塞了一半东西给韩以歌提着,领着她就往最贵的咖啡厅里钻。
郑婉走在韩以歌前头,刚到咖啡厅门口就看到陆晨舟带着邹妍和两个男人从里头推门出来,转身就往回走。
“诶你走什么,不喝了啊?”韩以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婉拉着原地旋转180°,不知所措地被拖着走。
“以歌!”陆晨舟刚抬头就听到韩以歌的声音,快速扫了一眼下意识就叫了出来。
“陆晨舟?”韩以歌回头,刻意忽视掉了陆晨舟身旁的邹妍,拉着郑婉停下,“你在这儿干什么?”
“商业区的新开发是陆氏和邹氏的合作项目。”陆晨舟走到韩以歌面前,很自然地拿过她手里的袋子提着,“我来视察工作。”
郑婉瞥了一眼陆晨舟提着袋子的手,对着韩以歌挤眉弄眼表示自己的疑问,韩以歌默默点了两下头,算是回应。
“哟陆少爷,这看来是说清楚了啊?”郑婉看自己的疑问得到了肯定,对着陆晨舟语气里有些嘲讽。
“事是说清楚了。”陆晨舟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后边的员工,对着韩以歌说,“可我们之间没完。”
韩以歌皱眉想反驳陆晨舟,可陆晨舟根本不给她机会:“你来这儿干嘛?”
“逛街啊,顺便买个车。”韩以歌对于自己的话憋着说不出来表示很憋屈,“总让婉婉送我不好。”
“拿去。”陆晨舟从上衣包里掏出个东西扔到韩以歌怀里,韩以歌接住一看,是那辆奥迪的车钥匙,“车在地下停车场,不用去买了。”
“施舍我呢?”韩以歌提着钥匙举到陆晨舟面前,“我们什么关系啊?我要你东西干嘛?”
“你都是我的了,你说我们什么关系?”陆晨舟把脸凑到韩以歌面前,鼻息喷洒在她脸上,语气暧昧,“要不咱们再试一次昨晚?”
听着陆晨舟的话韩以歌脑袋里又出现昨晚路灯下那个温热炽烈的吻,脸以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以歌你……”郑婉一直在旁边看戏一样地看他们,知道陆晨舟说出那句暧昧至极的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韩以歌,“你,你们……昨晚……嗯?”
“不,不是!婉婉你误会了!”韩以歌一看郑婉的表情就知道她理解错了意思,赶紧解释。
“不是什么?”陆晨舟不依不挠地追问着韩以歌,顺便抛了个媚眼,“我记得昨晚,你可是很高兴,很喜欢呢。不是吗?”
“陆晨舟你!”韩以歌指着陆晨舟急得说不出话,知道现在肯定是解释不清楚了,拉着郑婉就走。
“以歌不是吧,你们真的……”郑婉还处于极度震惊中,可是体内的八卦分子早已按耐不住。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啊!”韩以歌边走边解释,脸急成了桃子色。
陆晨舟看她们走远了忍不住笑出来,打发了提着袋子的员工去帮她们提东西,自己站在原地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辰舟你,你们……”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邹妍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陆晨舟。
陆晨舟这时才想起来还有个邹妍的存在,前后态度转变地无比自然:“邹小姐,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后面的工作我的秘书会和你确认的。”
在邹研走了之后,扭回头看着她“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那年晚上,我也是有意识,你走之后,我很想你。”
韩以歌愣了愣,几秒之后,几年所有的失落感释然。
“我们结婚吧!”他又说!
韩以歌点点头。
几个月后,世界婚礼举行。
陆晨舟看着旁边的新娘,顿时觉得几年的孤独感消失。
她的新娘,此时在他身边,何其有幸!
这本书到这里就完结了,好舍不得,文中肯定有我思虑不周的地方,或者是没想起的漏洞,但是亲们无怨无悔的陪我到最后,到结局,真的真的很感动。再次感谢所有关心和支持此书的读者们,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有我这本书出现。
最后再推荐一本我觉得特别好看的书《逾舟不渡》(http://www.zhizihuan.com/book/74256),这本书的故事特别精彩,希望和大家分享。
最后的最后,等待我开新书!我爱你们!
《逾舟不渡》
第1章 再踏进地下拳场
呆在大佬身边的第五年,我在地下拳场看见了那个把我养大的男人。
他的目光满是讥讽和憎恶,说从来没承认过我这个妹妹,却又在深夜把我压在巷子里,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再跟着我,我不保证自己不会当畜生。”
他说,不和那边断干净,就别来找他。
于是我和大佬提了分手。
“理由。”沈逾白解着衬衫扣子,散漫的眉眼发着冷。
我不说话,他就把我从浴室折磨到床上,逼着我出声。
“一个混混就把你勾成这样。”他声调冰冷。
我终于受不住,掉着眼泪求他:“阿白,我难受……”
他无动于衷望着我,半晌,轻轻笑了一下:“令熙,我不会难受吗?”
身下力道骤然加重。
……
地下拳场这个地方。
我只在十七岁那年的深夜偷溜进去过。
当时视线所及,是一片沸腾的黑暗。
唯一的光亮来源于拳台上的那两束刺眼的光线。
我挤进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中。
看见我要找的男人,跪在拳台上,被人按着打得鲜血淋漓。
血色顺着他的眉骨往下,浸透了半个眸子。
瞥见我,他先是一怔,随后生硬地别开了脸。
我愣在原地,这才知道他口中的打拳,是打要命的黑拳。
许多年后,我回想起这个场景。
却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男人的脸了。
但那种被黑暗裹挟的恐惧和窒息,还有铺天盖地的内疚,却清晰地让我心尖发颤。
因为这个刻板印象,我一直以为,拳场就是黑暗和暴力的。
但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了拳场的另一面。
沈逾白定的是高台的主位,最宽阔的视野,最尊贵的待遇。
场内的灯全开了,明亮得没有一丝记忆里的压抑。
我这才知道。
从小门偷溜进来的和从VIP通道走进来,看到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拳场。
赛前拳场的工作人员把拳手的资料送到桌边。
沈逾白翻看的时候,我在旁边瞄到了两眼,上面写着惊人的赔率和赌注。
合作商那边说堵车要晚点到。
沈逾白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没事,随后偏头看我。
我正托着腮,把玩着手上的蓝宝石手链。
宝石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美轮美奂。
这是在拍卖会上我一眼看中的。
本来两百万就能拿下的手链。
但前面的一个贵妇直接把价格抬到了五百万。
这,溢价也太严重了。
我突然又不是很想要了。
可没等我说,沈逾白就施施然举了牌:“五百一十万。”
贵妇喊六百万。
沈逾白:“六百一十万。”
贵妇咬咬牙,加到了一千万 。
沈逾白:“一千零一十万。”
“……”
几轮下来,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无论别人叫价多少,他一定比别人多十万块。
众人频频回头看他。
他则一脸淡定:“不浪费,不放弃。”
我深深点头表示同意。
前面竞价的贵妇脸都黑了。
在沈逾白最后一次加价的时候,她终于没了动静。
礼仪小姐把手链包装好送到我们的位置。
我抱着那个丝绒小盒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沈逾白,你就是全世界最帅最有魅力的大佬,豪掷千金的同时还不忘勤俭持家……”
“行了啊,少拍马屁。”他声调懒懒的,靠回椅背上,抬手把我的脑袋按进了他的怀里。
昨晚他才从欧洲飞回来,此时的眉眼间还满是疲惫。
这几年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刚开始我追他的时候多。
他是半路被接回豪门的私生子。
这种身份意味着更大的压力。
要清醒,要冷静,要严谨,更要事事周全。
工作永远是他的第一位。
曾经有一年我们见面不到三次,攻略任务一直没办法推进,我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推到了床上:“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他揉了把我的头发,冷静又清醒地推开我:“别问这么蠢的事。”
甚至是我拿分手威胁他。
他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一声,根本不放在心上。
因为当年是我死皮赖脸地追的他。
大二那年他出了车祸,躺在手术室里昏迷不醒。
医生说只有30 %的成功率。
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存款,之后又彻夜不眠地照顾了他几天几夜。
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熬得眼睛通红的我。
这么爱他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他分手呢。
他根本不信。
而他这人也很简单,能用钱解决的事绝不浪费感情。
所以聚少离多的这些年,他维系感情的方式就是给我买各种各种的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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